是吧,那你来说,你今天要不说个清楚,老子削死你。”
萱萱瞟了光头佬一眼,有些害怕,吞吞吐吐地说道:“峰哥你可别怪我们,其实这事情不是我们不说,是我们也有点迷糊,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本来我们当酒托是有成功率的,很多男人有色心没有色胆,跟你聊得挺马蚤的,可是真约他还真不敢出来。”
“那可能是因为穷。”胖子插了一句说道,“像我也是这样,要不是……算了扯远了,你接着说。”
“就像我跟朵拉两个算是酒托小姐妹里面比较混得好的,平时生意最好的时候也就是一周能成功两次,一个月八次那样,就是就在半个月之前,有一天晚上我突然感觉自己晕晕乎乎的,就在家里睡觉。”
“等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我已经坐在了酒吧里了,面前坐着一个丑男,我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约的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他过来的。”
“不过这钱就赚到口袋里了,除了明面上赚的钱之后,这丑男还给了一千块钱小费。”
“那以后我经常发晕,只要感觉晕晕乎乎的,再醒来必然是在酒吧里,而且一般口袋里都有一些小费,这钱来得容易,我也没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