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服务员突然从崇拜变成了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了魏烟雨一眼,匆匆离去。
在夜店消遣了2个小时后,都已经凌晨四点,魏烟雨光喝果酒也没有多少醉意,趁还有一丝清醒的意思,他付了钱,慢悠悠走出夜店。
远离了喧嚣的里边,魏烟雨走在外面街道上,脑海里还有阵阵轰隆的音乐声,仿佛在耳边余音绕梁,他摇晃了下脑袋,迫使自己更清醒一些还要回家呢。
外边有些冷,脱离女人后的魏烟雨突然意识到自己穿的是牛郎装,有些一惊!
隐隐约约想起了这套牛郎装是他从路边某个醉汉的身上扒下来的,竟还挺合身的,仿佛那醉汉是刻意醉倒在街边,刻意穿合身的牛郎装等着他去扒一样。
清醒过来的魏烟雨只觉得这身亮闪闪的东西尤为羞耻,几乎看一眼都觉得辣眼睛。
只是现在天气有些微亮,他身上也仅有这件牛郎衣刻意面前遮体而已,还没有扣子,这样不人道的设计分明是别有心致要让牛郎门露出精装的胸膛去引诱那些闲得发慌,多少年没有性生活的富婆们。
魏烟雨觉得这衣服糟糕透了,为了防寒却不能脱掉,只能将两边的衣服拉近一点,盖住了自己没有胸肌的胸膛继续往前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