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眸子差点脱窗,纵观整间屋子,在昏黄的灯光下,铁质的刑具泛着森冷的寒光,带着金属冰凉的质感,细细看过去,简直就是十八般刑具样样俱全。
魏烟雨的小心肝颤抖、惊惧不已,内心殷切地唤着——
妈妈咪呀,这里有个女疯子快来把她收了吧!我的善良的光辉抵挡不住她凶残的本性啊!
“噼……”
“啊……”
鞭子甩落在地的声音与魏烟雨的惊叫声同时在屋内响起。
白术鞭子耍的赫赫威风,犹如杂技团中的顶梁柱,戏耍着笼中老虎,此刻那只笼中老虎就是——魏烟雨。
在惊惶中,白术终于启唇:
“嘎嘎嘎……我不相信永恒,不相信忠贞,不相信爱情,我只相信你,而你竟然想逃,想要逃离我……”
“逃离我”三个字宛若单曲循环不住地在魏烟雨的耳侧播放,他更像看蛇精病疯子一般看着白术。
白术眼角眉梢都是风情,含情脉脉地凝视魏烟雨,如此神态像极了看着那盏名为“恋人”的汤剂。
白术将病态鬼畜演绎的淋漓尽致:“那时你砍人,我就给你递刀;你绑人,我就为打死结;你杀人,我就替你埋尸;你的偶像是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