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有点下不来台,讪讪地把刀放下,假模假样地咳嗽两声:“咳咳咳咳咳……”
魏濛濛嫌弃地瞥他一眼:“肺结核?”
迩芷慈祥地补充:“多喝热水。”
魏烟雨一笑:“三分钟之内,我要知道怎么破解这个局面,没想出办法来,你们俩就给我滚回红衣教和那六个自摆钟继续当邻居去。”
迩芷背脊一冷,想起每晚凌晨三点钟被鸡飞狗跳的自摆钟支配的恐惧:“我什么都听您的!指导员!”
魏濛濛倒似早就想到了应对之策,老神在在地低头灌了一口夏日特饮夏桑菊,这才慢悠悠道:“对付这种沉迷套路的傻缺,只要给他们当头棒喝,让他们认清现实,自己清醒过来,以后一切就好办了。”
“如何个当头棒喝法?”迩芷被美人一看,虚荣心爆炸,立刻表现出积极主动、勤学好问的态度来。
“反套路作战。”魏濛濛挑唇一笑,邪魅狷狂。
清晨,麻雀还没来得及叫唤几声就被一颗小小的石子正中脑门儿从电线杆上砸晕了下来。
迩芷冷哼:“多嘴。”
一旁的魏烟雨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口罩太阳镜鸭舌帽,该有的打家劫舍的装备一样不少,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