迩芷就这么被惨无人道地提着腰带子,被巨型吊车吊了一个晚上。
清晨不知道从哪儿飘来一阵嘲哳的乐声,朦朦胧胧只能听清一两句歌词“今天是个好日子”,迩芷迷迷糊糊中听了,还以为是自己出殡。
好容易睁开眼,入眼就是一张可怜巴巴的狗脸。
魏濛濛怀里抱着一个脑袋大的狗盆子,像一只彷徨无助的狗崽子,眼中蓄泪,喉中哽血,口中默念着党章,嘴角还流出了不明液体。
如果不是知道他这是饿的,魏烟雨都要怀疑他是突发小儿麻痹。
“哥,这条咸鱼能吃吗?”魏濛濛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被挂在半空随风摇晃的迩芷。
“你的加持能让她肉质更鲜美吗?”魏烟雨肃然发问。
魏濛濛歪着头想了想:“不能。”
这,这两个人……这两个人要吃她?!迩芷害怕到颤抖,到底是哪个吃?字面上那个吃?还是某个不可告人的吃?如果是某个不可告人的吃,那她是躺下享受好呢,还是奋力抵抗好呢?不行,这种事关生命的决断,必须要看看对方的容色才能够抉择……
迩芷牙一咬,心一横,恶狠狠地朝魏濛濛身旁看去——
察觉到她悲愤中还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