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上还有一口锅,除了床和锅之外,房间里就是一些杂物,没其他东西。
我并没有见到刘文满。
“人呢?怎么不在?”看到空荡荡的房子,孟九不解道。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孟九道:“刘文满长时间不与村子联系,这里又只有他一个人,不会已经死了吧。”
我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你看这口锅里还有锅盔,锅盔没有发霉,说明是最近几天才做的,他应该还在,而且,就算死了也是死在房子里,不可能死到外面吧。”
“这倒是。”孟九点了点头。
最后我们商量了一下,打算就在这里等等,说不定刘文满是出去办什么事了,过一会就回来了。
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两个多小时之后,就在我们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木屋外面才传来一阵脚步声。
听到脚步声,我立马朝着外面看去,果然,刘文满手中牵着一只野兔走了回来。
他步路蹒跚,连走路都有些不稳,很难想象,他这种年纪,是怎么打到野兔的。
看到我们,刘文满愣了一下,才道:“你们怎么来了?”
我之前只来过这里一次,而且是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