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用拇指蹭他的下巴和喉结。
再淡的酒也能灼心,烫得人意乱情迷。厉随低下头,一点一点亲他的脸颊,带着一点慵懒的笑意。喜被凌乱堆在一旁,祝燕隐被他亲得呼吸不畅,脑子里还在胡思乱想着那些话本里的情节,后腰已经被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身子也麻了半边。
“你轻一点呀。”
他又低又软地抱怨,脚轻轻一踢,嗓音像是浸透了酸甜梅子的江南细雨,细白的小臂环过来,下巴也抵在对方肩头。两人的黑发都散着,在鸳鸯枕上相互交缠,衣带层层散开,透着粉的肌肤似浅樱栖雪,腰肢纤细,只等着被悉数揽入怀中。
厉随随手一捞,白玉小罐的盖子“吧嗒”一声,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星夜短暂,转眼已是东方露白。
祝燕隐半趴在锦被中,醒了,但不想动。
而厉随在俯身咬他的肩膀,不是**,是真的恶趣味,直到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牙印,才满意地坐起来,问他:“你昨晚怎么睡着了?”
祝燕隐被噎住了,一时也不是很能回答这种问题,我为什么不能睡着,我不仅要睡着,我还要昏迷,我们读书人体力很差的,经不起被你那么猛烈地捏扁搓圆。
厉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