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离是个好脾气的人,和下人不怎么摆架子。虽然只是个质子,但府上几十人也对其忠心耿耿。
宇文离摇头,说道:“没什么,早起的虫子被鸟吃而已。”
两侍婢皆是一愣,疑惑地互相看看。
宇文离现位于中原一小国内,身边仅十个仆从,二十个食客。剑客寥寥,并无多少贤士。城邦中几位贵族对于宇文离的态度很是微妙,偶尔宴请于他,却是常常搞些汉人的文艺节目,想让宇文离出一出丑,却总是被他巧妙化解,久而久之也无多权贵愿意请他了。
公子离倒是不在意,每日遣仆从上街,租几间铺子做些胡食叫卖。近百年南北融合,胡人到中原来已不罕见,也还算差强人意,再有一位两位得力的管事,经营生意,宇文离也过得还不错。
倒是年过弱冠,他得了诗词的趣味,每日摆弄《诗》,自以麻醉。
只是,这几年他偶尔蹦出些奇怪的词汇语句。夜间发梦,还老是梦到奇怪景象。
仆从问起来,他也只说是蛇虫走兽,高楼广宇的幻境,并不是现实。只是最近几年,他日日梦见,实在是不太平常了。
宇文离用过早餐,问管事拿了库房钥匙,带俩小仆到了书库。他虽为质子,却还是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