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某判官处理完了薛王给的最后一份文书,痛苦地伸了个懒腰,说道:“又咋了?连续剧又撒狗血了?”
无归摇摇头,露出心痛的表情:“这可比狗血连续剧要离奇多了。这两个人,这两个人,真是给他们创造了机会也不会把握,这可真是把我气得哟……”
判官瞄了一眼,恍然大悟。
“要是这一世还不能成,司命星君估计得赔上百年的掌星术力了。”无归叹了口气,“薛王或成最大赢家,我们反而得倒大霉。”
“咦,这话怎么说?”判官觉得不太妙。
无归眼睛还在通牒的监视屏上,嘴里却不停:“星君和薛王打了赌,要到人间来帮助这俩倒霉孩子。虽说不急吧,但明明肾都走了,心却迟迟不走,你说急不急人。再者,张灯和刘白两个人的观念还有很大的差异,沟通并理解对方,我看是不存在的。”
判官思考了一会儿,想到了什么。
“不一定的。”她说。
“此话怎讲?”无归回过头来,问这位扎着马尾,用白布遮面的女判官。
这时的女判官却不解释了,而是笑了笑,走到通牒旁边,透过棉麻白布往屏幕上看去。
无归觉得她有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