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哂,“对,我跟别人睡了,那又怎样,你情我愿,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轮不到你来操心。”
承弈闭了闭眼,他走过去,用脚踹了踹洗漱池,洗漱用品跟着晃了几晃,然后又差点拆了浴池。那些痕迹,让他心里好像扎了无数把尖锐的剪子,刺得难受。
泽州冷眼看着,跟看喜剧似的,别怪他冷漠,这个时候,他好像脱离了自己的躯体,站在上方俯视这场闹剧。他仰头细索近来的一切,细细地想,想自己哪里让李总这么惦念了,到现在都撒不了手。
他只看见了自己身上的印子,却没看到那些为他拼命留下的丑陋疤痕。两个人闹到现在,在外人眼里早就是一场笑话了。他看不透承弈的想法,正如承弈也看不透他的想法一样,对此,他只能说:“我俩不在一起,对谁都好。”
因为刚刚的暴走,承弈的拳头,手脚都流了血,把地上的水染红了一片,可他还是冷漠地,无动于衷地看着泽州,冷淡地说:“这次,我们好好过。”
看到承弈那理所当然的冷酷样子,泽州咬着牙笑了,他擦干了身子,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烟抽。
养成了嗜烟的恶习,在哪里,他都备着烟。他不在乎这条命,就如同不在乎面前这个人的所有想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