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合该图此时快活。到了彼时,寂寞潦倒不叫苦,最痛应是人错过。
陈浚深喘了几口气,酝酿了几秒,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咳了几下,尽量保持沉静地对杨南予说道:“阿昱,我不太懂你们这么做的原因,你是在记恨我没有帮你吗?如果你是因为看到我和丁厉来往而生气,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
他的样子诚恳极了,“我今天找你是有东西交给你,在这之前我也把丁厉约到了这儿,我是想套他的话,给你提供证据……”
四个叔叔中有一个稍显细瘦的男人,一双鼠眼里尽是精光,他突然走到沙发旁,鼻子翕动几下,然后低身闻那两杯水。
他忽而笑了一声,背着手踱回,在赵叙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者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赵叙打断了陈浚的慷慨陈词:“那你在水里下迷药又是什么意思?看我男朋友这几天累了,让他安眠一晚上?”
陈浚的脸色煞白,不肯承认。赵叙冷笑,戴上了皮手套,将那两杯水各给他灌了一半。
剩下的装进水瓶里,当做证据。
“喝吧,不喝怎么证明你的清白。你要是不敢,就是对我男朋友图谋不轨,我就把剩下的交给警察叔叔,让他们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