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破损的斗篷,闻言动作一滞。
杜伤啊……那是当初她在蜃楼国的旧名,属于白发青棱的名字。
那时的她,长发覆雪,每每想起,都让他扎心的疼。
“至于模样,见不见都一样,不必多此一举了。”她摆摆手,眼眸却一转,望向旁边的男人。
这男人又怎么了?
唐徊这次已揽着她的肩头,将她圈在身侧。
“原来是杜伤仙友。既如此,穆某也不强人所难。这几日就请仙友共观斗法,待十军将帅选定,便
即刻排军出发,可好。”穆七言没再多说,只朝她拱拱手,做了邀请的动作。
“客随主便,有劳穆兄了。”青棱懒懒地回礼。
一个称呼,从师尊到穆兄,这其中差距,花了她近万年时间。
“好。杜伤仙友,请移步秋荒峰上青云巅。”穆七言笑起,眉间漠色如云烟散去,霁色尽放。
秋荒峰的青云巅,那是五川之主才有资格踏足之所在。
他望去,远空的人点点头,藏在斗篷下的脸庞笼在漆黑中,透着撩人的神秘。
不知想到什么,他在她掠飞之时,忽又开口:“杜伤仙友,你……很像我一个故人。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