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地停住了脚步,咬着唇看了看殊迟,又看了看青棱,心头浮起难明的情绪。
她不喜欢这个凭空冒出的青棱。
一点都不喜欢!
因为,她抢走了殊迟所有的目光。
渊泽兽一去,整个寂渊泽又恢复到了先前的静谧模样,幽红的光芒,焦黑的泥泽,一切像从未发生过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殊迟缓缓睁眼。
他好像又做了一场梦,醒来后仍旧只留下一个笑脸。
她呢?她人呢?
“醒了?”身后传来温和的声音。
熟悉又悦耳。
殊迟一喜,转过头。
“别转头,你这孩子,怎么不让人省心的。”青棱还有些怒。
“不要叫我孩子。”殊迟盘膝坐在地上,不悦地回答。
语气里有丝旁人无法明白的亲昵熟稔。
青棱将手从他背上收回,看了看他背上已长出新肉的伤痕,这才一抖衣裙,站了起来。
“五百岁而已,不是孩子是什么?我就叫!孩子孩子孩子孩子!”青棱又好气又好笑地开口。
一开口,却是逗弄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