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唐徊一个人!”
青棱一震。
到底刚才他们说了些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他的话敲打在心,带起一片苦楚酸涩,渐渐又压下了那突兀的恨意。
另一种情绪从潭底浮出,缓缓、轻轻、温和地占据所有。
她垂了头,手一抽,重重将棘藤抽出。
再抬头之时,她眼中厉色骤然间化作嗔痴之色,唐徊还未从她上一刻的滔天恨意之中回过神,就见她语调一转,像换了个人似的。
“你说,从来都没有萧乐生,只有……只有一个唐徊?”她看着他,傻傻重复着他的话,手里棘剑垂落。
“青棱,你刚才遇到什么了?”唐徊皱着眉,眼里的痛苦染上担忧。
“只有唐徊吗?”青棱手中之剑倏尔不见,她歪了头,看着唐徊,嗔道,“是啊,只有你,师父,你是青棱的……师父。”
唐徊心一沉,眼前的青棱,十分不对劲,若非在此地他二人都是元神之体,他几乎要以为自己眼前的她只是个幻象了。
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青棱,醒醒!”唐徊一声厉喝。
青棱却不管不顾地上前一步,伸手扯住了唐徊适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