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只是原本外泄的妖异之气忽又发疯狂地回涌,不过片刻时间,已尽数涌回石室中,一切来得快去得也快,四周气息恢复正常,仍是阳曲山巅冰冷的灵气。
萧乐生心头大奇,将魂识释放到殿外,外界一切也都恢复正常,天际阴云四散而去,好像从未没发生过异相般。
莫名异常。
低沉的磨擦声音传来,石室的厚门忽然间打开了。
萧乐生心头一惊,将魂识收回。
“萧乐生,进来。”
唐徊的嘶哑的声音传出,疲惫却充满了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萧乐生心中莫名恐惧越来,石门之后,光影斑驳,如同黄泉路般神秘莫测。
“是。”他应了一声,收拾了心情,抬脚进入。
才一踏入,他便被眼前情景吓了一跳。
石室不大,其中桌椅均裂,除了墙上明珠仍光华流转外,满室没有完好之物。
唐徊站在室中,发散袍开,敞着胸口,朝他笑得诡异。他额间一点殷红,似伤口又似烙印,状如棱锥,将他本就俊美的脸庞染得愈加妖妩起来。
萧乐生从未见过这样的唐徊。不管在何时,唐徊都是个不苟言笑、喜怒难辨的人,几曾有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