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
说完后,她暗自咬唇,惨了,说错话了,他辈分比她大,叫姐夫才是。叫他的表字,她不够格才是,他会不会怪她啊?
“.…..”就在她在想着怎么弥补的时候,他却默不作语,缓缓走了过来。
他屈下身,手里还拿着刚采的草药。
“疼么?”第一句话竟然不是她回来了,而是问她,疼么?
其实,嵇康嵇叔夜也是个很温柔的呐~
不知怎么的,然后很心疼,这般好的叔夜,还不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事。
她不能说,也不会说,只能装作没事人,将这件事生生压下去,烂在肚子里,内中滋味独自承受。
相比心里的痛,手上的伤,好似更加微不足道了。
可泪就这般毫无征兆的落下,入了他的眼,他的眉梢不经意间一皱。
他放下草药,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甚是细心的为她上了药。
“嘶~”清凉而又刺激的粉末涂上伤口,不由让她小脸一皱。
“你的伤并无大碍。”他淡淡的丢了这句话。
“叔夜……”明明是想要道谢的,可说出口,怎么又成了叔夜这两个字了?
他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