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因为剧痛一直惨叫的钱谦益顿时愣住了,即便是头上血流不止,但依旧无法压抑住内心的懵逼。
陛下这是怎么了?
以往咱们不是这样的吧,说抄家就抄家!
最主要的是,我是贪污了不少的钱,但我何时和那群反贼眉来眼去了,锦衣卫就能这么胡乱污蔑人吗?
不仅是周延儒懵了。
锦衣卫指挥使也懵了。
到了现在的大明,锦衣卫的很多权利其实已经没有了,要是搁一百年前,锦衣卫说一句话,整个朝堂没人敢接的。
谁敢反驳,改天就把你们家的黑材料丢给皇帝。
不过,就算权利再怎么削弱,锦衣卫掉没调查查钱大人这种事情我还是知道的好不好!
感受着朝堂上来自四面八方好像要吃人的目光,锦衣卫指挥使顿时缩了缩脑袋。
今天过后自己就能告老还乡了。
这群东林党人自诩为清流忠臣,将与他们作对的人全部视为奸臣。
但,这年头。
殊不知,奸臣阴险,但是所谓的忠臣却是更加阴险。
如果不比奸臣更阴险,怎么能斗得过奸臣?
秉持着这种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