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光阴如梭,秋去夏又至。
就这样,我以半残之躯在那间除了电视就是床的卧室里又捱了大半年。
此时,距离大爆炸已经过去一年之久,我基本上已经可以下地走道,只不过因为躺的时间太久,让我的肌肉有些萎缩,每天从卧室走到客厅差不多就是最大的活动量,每次距离房门两三米左右,我都已经筋疲力尽。
这段时间,我时刻密切关注着宋阳和爆炸两起案件。
就在前天,宋阳和他老子终于判了,小王八蛋处以极刑,老杂毛也被砸上了无期,至于他们那一系的,基本上都没逃脱,并且虽然案情延伸,甚至查到了某位常年出入钓鱼台的某位大咖。
敖辉当时还叼着烟卷浅笑:“事情差不多该终结了。”
结果随即宋阳一案就有了结果,至于那位隐隐约约提到的大咖也彻底不了了之。
很有意思的是宋阳父子宣判的那天,我在电视里竟看到了杨利民。
老匹夫一改之前的落魄,腰杆笔直、表情严肃的坐在证人席上,痛斥宋阳爷俩的斑斑劣迹和罪状。
一边听着电视机里播报的新闻,我扶着墙壁,乐此不疲的开始自己的康复恢复,一点一点的顺着房门口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