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忙慌的颠了进来。
“你又作什么妖啊,上礼拜没听医生说么,你现在最需要的是给肌肉康复按摩,不是着急走路,没划伤吧?”一边费力的往起搀扶我,敖辉一边像个老妈子似的碎碎念:“都特么憋一年了,我不信你就差这两天。”
“我给你滚一边子去,说的好听,康复按摩,你倒是给老子安排按摩师呐?这么久以来,你知不知道我天天面对你那张老瘪犊子脸都快吐了。”我不耐烦的甩开他,扶墙面爬站起来,随意的朝着门外的方向扫量一眼,顷刻间愣在了原地。
门外,是一片宽敞无比的大院,地面全用水泥铺的平平整整,零零散散的停放着几台私家小轿车,五六个身穿红灰相间工作服的青年围簇在一台车头明显撞报废的越野车跟前拧螺丝、拆夹板。
他们的工作服的背后清晰无比的写着“临县辉狼汽修”的字样。
敖辉顺着我的目光也瞄了一眼,随即晃了晃脑袋叹息:“得,全让你看到了,什么秘密都没了。”
“临县?汽修?这是一家修理厂?”我拧着眉头呢喃,随即神经兮兮的笑了起来:“合着老子被你关在我老家的修理厂一年多,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哈哈哈..也不知道究竟是我傻逼,还是特么你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