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摸了摸受伤的胸脯,接着一个箭步炸出,砂锅似的拳头径直抡向庞友。
庞友抬起握枪的左臂挡在半空中,可当地藏的拳头跟他胳膊碰撞在一起时,“咔嚓”一道骨裂声微微泛起,庞友趔趄的倒退两步。
还未来得及站稳身体,地藏再次一跃而起,粗壮的大胳膊往前一挥,直接将庞友的脑袋夹在自己的腋窝下,声音不大的开腔:“刚刚你放了二牲口一马,这一枪我替他还上了,你们之间不赊不欠,你算个爷们,我不用任何武器送你最后一程!”
庞友吃力的挣扎,双手用力的推打地藏,试图把脑袋抽出来,可地藏却越夹越紧,搡动中二人双双倒地,即便如此,地藏仍旧死死的夹着庞友的脑袋,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血丝几乎遍布眼球。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庞友挣动的力度变得越来越小,随着“咔嚓”又是一道骨裂声,庞友便没了动静。
“呼..呼..”
地藏这才松开他,吭哧带喘的抽着粗气:“你必须得死,不然没有我的戏码..”
“滴呜..滴呜..”
同一时间,急促的警笛声大作起来,听架势应该就在我们附近。
手机屏幕中,宋父咬牙切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