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打完电话,杨利民才像是刚刚反应过来一般,缓缓转过来身子。
“杨叔..”
我迟疑片刻,朝着他轻声招呼。
“解释我没兴趣听,你刚才跟谁打电话,我也不知道,更不想知道。”杨利民直接摆摆手打断:“但作为长者,我必须得规劝你一句,任何事情你都得想好、想透再做决定,很多事情没用回头路,尤其是在面对如斯庞大的组织时候,一步错意味着满盘皆输。”
我心里特别明白杨利民这是在故意对我示好,准确的说是他想表达对我关心的一种方式,前段时间我俩“荣辱与共”的那段时光,虽说并不漫长,但却足够刻骨铭心,尤其是对杨利民这种养尊处优半辈子的翘楚而言,无异于一场大的人生洗礼,他的感触应该比我更深更刺骨。
“叔,站在你的角度,实话实说的告诉我,最好的结尾方式应该是什么?”我抽吸两口气发问。
他低头陷入沉默,足足能有两三分钟,才叹了口气道:“要么你和敖辉双双入狱,要么你们齐齐去世,除此之外很难再有别的出路,上面绝对不会允许两个祸乱社会多年的势力一死一散,要么不治,要治就是全治!只要有一家无罪释放,那就说明我们的法律或者说执行法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