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觉得用“好”和“坏”去诠释一个人,本身就是对“人”这个词的亵渎。
诸如我和敖辉,我们究竟算好还是坏,可能我们搁自己的亲朋好友眼中是爷们、是顶梁柱,更是各自圈子里的引领者,可我们在对手的眼中,在宋阳、杨利民的心目中可能就是罪该万死的悍匪。
片刻后,我照着敖辉的要求来到街口,很快便有一台老款的“捷达”车将我俩迎了上去。
开车的是个岁数不大的小年轻,操着一口不算流利的普通话,一听就知道绝逼不是本地人,瞅他看敖辉的眼神,好像也没多亲近,我感觉这人应该不是老敖的手下或者马仔之流。
很快,敖辉和那人的对话也应证了我的猜测。
车子启动,青年大舌头啷叽的开口:“老板,刚才巡捕突然包围,把我的几个兄弟给就地逮捕,现在只剩下了我一个人,这笔损失怎么算..”
“费用加倍。”敖辉吃力的喘息一口:“把我送回住处,我马上拿钱给你。”
“谢老板!”青年瞬间眉开眼笑,脚下的油门也立时间踩足。
约莫十几分钟左右,车子驶进一片棚户区,七拐八拐的来到一栋民房门前。
敖辉拒绝了我的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