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着光鲜的重新起航不同,我这边就显得分外的形单影只,既没有人来迎接,更不存在掌声和鲜花。
走得越远,爬的越高,我就越会发现,身份这玩意儿真的是人和人之间永远难以跨越的鸿沟,甭管我是富可敌国,亦或者气冲山河,在那些真正有身份的人眼中,就是个下三滥,充其量是个有价值的下三滥。
“王先生..”
当我戳下电梯按钮时,一个护士捧着盆绿植急匆匆的撵了过来。
我认识她,这些天也一直都是她在负责杨利民的日常起居,马上回以礼貌的微笑:“什么事张小姐?”
“这盆向阳花是杨老住进来第一天时候种的,平常都在他阳台外面。”护士将绿植递向我,轻声道:“昨晚上,我给杨老换药时,他委托我把这盆花送给您,还说希望你能替他好好的照顾,他未来的日子很忙,恐怕没时间再施肥松土了。”
扫视一眼盆中绿油油的植物,我愣了几秒钟,点点脑袋接了过去。
护士小姐又询问一句:“对了王先生,您今天是要出院吗?”
“送我们来的庞先生应该都交代过了吧,是有什么费用问题需要处理么?”我应承着反问一句。
“不不不,您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