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杨老,您真是言重了!我哪有什么才能,您参加工作的时候,我还没出生,您建功立业的时候,我刚刚念小学,跟您比起来,我连学徒工都没资格,就算要进步,也得是我紧密围绕在您的左右。”
听到杨利民这番“情真意切”的表白,宋阳先是愣了几秒钟,随即忙不迭抱拳鞠躬。
“不不不,任何一行,达者为先!年龄只能代表我比你迂腐的时间。”杨利民表情诚恳的从病床上站起来,微微佝偻腰杆道:“如果小宋你不嫌我老胳膊老腿儿,我还真愿意用我为数不多的剩下几年陪你共同闯荡..”
“杨叔叔,快别这么说,您跟我父亲是挚友,算起来咱们是世交,早就应该一团和气的互相扶持..”
瞅着俩人半真半假的“商业互捧”,我刻意耷拉下脑袋,挪步到窗户台边。
从杨利民服软认怂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扫h办一把的位置即将易主,也意味着这头倔了半辈子的老驴重生和开窍了,在经历过这次“大落”之后,他可能很难再“大起”,但至少保全了自己。
从表面看起来,他是被逼无奈的给宋阳“让道”,可他又何尝不是以退为进的替自己扳回一局。
这号老人精一辈子感受过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