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等于直接告诉他,你要站对立面嘛。”
知道他也是担心我,我故作轻松道:“嘿嘿嘿..城哥,你得相信所见非真,我既然敢往里掺和,就说明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笑个屁,你心咋那么大呢。”连城语调烦躁的骂咧:“宋阳、杨利民都是啥身板儿,你心里没点数啊,别说是你,我这样的站人家面前都是弟中弟,一点不跟你夸张,他们想要搞你,不过是费点劲的事儿,到时候谁特么也保不住你,你是还嫌自己不够出彩,非要在整个上京的上流圈子都得留下点名号是不?”
“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人。”我揪了揪喉结道:“城哥,当我是兄弟,钱龙自首的事儿您就多帮衬帮衬,我俩从小玩到大,我比任何人都盼着他能长命百岁,可有些东西咱必须得去面对不是?他没有疯子那样人脉通天的老丈人,也没有波姐那号富可敌国的家世,更不像我似的能成为很多人和关系之间的纽带,现在没人针对他还凑凑合合能活,万一哪天某位大佬心情不爽要拿他祭天,你说到时候我上哪磕头去,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招就是让他进去蹲两年,换一副清清白白的身躯,尤其是现在这种时候,他上哪躲着都没进去最安全。”
“你呀你..”连城叹息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