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星宇的想法,我怎么可能不清楚,他是怕自己离开后,我孤掌难鸣,他更清楚,现在这架势,谁留在最后,谁又愈发难脱身。
别看他向来冷酷无情,工于心计,似乎每个人都能随时成为他手中的棋子,但这些年的相处下来,他对我是真的实心实意,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得在风暴来临之前把他撵出漩涡。
可能他也是这么打算的,故此才会拖拖拉拉。
见我和张星宇开始拉锯战,宋组长似笑非笑的拱火:“要不,我们暂时回避一下?你们哥俩商量妥咱再定?我也算接触过不少组织社团,但凡能做大做强的,纪律严明是基础,像你们这种君不君、臣不臣,又能玩的这么气势磅礴的,属实不多见!”
“哦对了宋组长。”我拍了拍后脑勺微笑:“问您打听个人,我一好朋友也姓宋,单名一个阳字,也是上京那边的,我俩失散很久了,您老见多识广,能不能受累帮忙打听一下,我挺想他的!”
听到“宋阳”这个名字,宋组长当即睁圆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脸颊,旁边的弥勒佛和瘦猴子也瞬间绷直了身子。
看到他们的表现,我心底好笑,但是脸上却做出一副不自然的模样,貌似不安的摸了摸鼻头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