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尊重当晒脸,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们。”蔡干事收起来家伙什,继续耷拉着脑袋玩手机,不过这次他把手枪的保险拽开了。
接下来的行程,我和张星宇完全属于噤若寒蝉的状态,倚在椅子上一动没敢乱动。
很快,车子驶离高速,临出收费站时,我隐约看到“崇市”的字样,心底禁不住稍稍松了口气。
可能这就是人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领地意识”吧,但凡觉得只要还在自己地盘上,就不会太恐惧。
又是一个多小时后,车子总算在市区的一家宾馆门前停驻。
蔡干事很和适宜的收起来电话,威胁似的晃了晃手中的家伙什:“移驾吧两位贵宾,还是那句话,不要轻举妄动,否则的话..”
“不能!”
“绝对不会!”
我和张星宇软脚虾一般拨浪鼓似的摇着脑袋。
该怂则怂,一直都是我们处事的原则,尤其是对方挂着正儿八经的身份,届时随便找个借口一枪给我俩办掉,我们哭都没地方哭,季会的事件历历在目,连他那样位居高位的存在都能随时惨死,更别提我们。
不多会儿,宾馆顶层的某个房间,我和张星宇被粗暴的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