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绝对又不会让他昏迷过去,看到他快要捱不住,地藏这才将电棍抽离,冷漠的退到我身后。
“咳!”
另外一边,目睹全部过程的敖辉不自然的干咳一声,老好人似的打圆场:“王朗兄弟,其实你们没必要这样,姓贺的小鬼可能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了解的应该有限,何况你们好歹搁一个锅里扒拉那么久的饭,没友情也有感情吧。”
张星宇扭头扫视他一眼,接着不客气的臭骂:“麻溜闭了昂老机八灯儿,搁这儿玩挑拨离间,你是手子啊?”
“呵呵..我就是好心建议。”敖辉尴尬的缩了缩脖颈,努嘴道:“你们继续,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你歇会儿,让我问他。”呵斥完敖辉,张星宇又走到我跟前,直视贺光影:“段磊被人从医院掳走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此刻的小贺早已经没有先前的意气风发,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脑门上,浑身被剥的赤条条,只剩下一条大裤衩,裸露在外的皮肤不是淤青就是红肿,要么就是让电棍捅咕出来的焦黑,宛如个色彩斑斓的花蝴蝶。
听到张星宇的询问,他艰难的吞了口唾沫,声音干哑的呢喃:“他应该是被王攀找到人绑走了,包括段磊被袭击,其实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