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讽道:“美名其曰是酒店和旅游公司的副总,实际上他连个打扫卫生的清洁工都使唤不动,五平米不到的办公室里堆满了杂物,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有多尴尬。”
“哦?”我摸了摸鼻头又问:“那他怎么不走呢?”
对于王攀和贺光影后来发生的爱恨情仇,我还真不太了解,一来实在是事情比较多,完全无暇顾及他们这样的小虾米,再者我对他们确实看不上眼,与我而言,他们就跟街上跑的小猫小狗没多大区别。
“走?他能往哪走啊?”二牲口撇撇嘴道:“王麟虽然自杀,可不代表他过去贪赃枉法的行为不存在,家产能封的全被封了,不是我笑话他,给他老子办完白事,他恐怕连去崇市的路费都凑不出来,而且我听说,他不是没走过,只是刚到汽车站,就被人给打了个猪头狗脸,揍他的人说的很明白,只要他敢离开广平,那生死就得天注定。”
我蠕动嘴角:“贺光影干的呗?”
“除了他还能有谁。”二牲口抽吸两下鼻子道:“不过我觉得小贺做的也没错,王攀爷俩过去也没少难为贺光影他老子,这两家算得上世仇,但凡有机会,换我也得想方设法的羞辱对方。”
我挠挠后脑勺发问:“跟踪我那俩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