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盯注视着杨利民,此时他那张脸孔上写满了贪欲和亢奋,赤裸到让人有点难以接受。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本性暴露,还是因为杨广的伤势才变成这般,但这一刻我对他的厌恶真的由心向外。
见我半晌没作出该有的回应,杨利民再次将脑袋往我跟前探了几公分,压低声音催促:“你有异议?”
“没有。”我忙不迭晃晃脑袋,干涩的笑道:“关键我现在找不到他人藏在哪,心有余而力不足呐。”
“这不是问题。”杨利民利索的打断:“只要我愿意,随时随地都可以..”
“领导,季会先生在门外!是否让他进来?”
就在这时候,一个身子笔挺的哨兵疾步走了进来,态度恭敬的朝杨利民发问。
当听到“季会”俩字时候,我本能的绷直了身体,对面的杨利民皱了皱眉头,貌似思索的沉默十几秒后,摆摆手道:“就说我身体不舒服,让他改天再过来吧。”
“是!”
哨兵姿势标准的“啪”敬了个军礼,随即转身离开。
杨利民慢悠悠转过脑袋扫视我,似笑非笑的开口:“你很紧张?”
“谈不上紧张,只是有点尴尬。”我实话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