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啥也往出胡咧咧。”
话说一半,庞友不再言语,轻拍自己嘴巴一下,摆摆手道:“总之一句话,季会很着急,其他东西,你们自己悟,话已带到,我走啦暴力男!”
“我送你。”二牲口难得热情的应声。
目送两人出门,我深呼吸两口摇了摇脑袋。
没意外的话,季会应该也到广平县了,与其说他让庞友过来给我捎话,不如说这家伙是在暗示我,从现在开始,我的一举一动全在他监视中,再想继续磨洋工,基本没可能。
想到这儿,我掏出手机拨通杨晨的号码:“怎么样了?杨广安顿明白没?”
三天前,杨利民托付我们把他那个倒霉侄子送去了山城,杨晨带着谢天龙负责护送。
“刚到,一路大堵车,一天多的路程愣是走了这么久,杨利民也是够心急的,电话就没停过。”杨晨粗声粗气的笑骂:“刚才给我开好一会儿视频,非要看看医院环境。”
一边讲电话,我一边动身出门,打算去找杨利民唠唠。
半个多小时后,来到杨利民住所。
比起来上次,他这儿似乎严苛不少,想见那老东西,不光需要通报,还得被搜身检查,整得好像上飞机过安检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