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见无人伸出援手,我只得吃力的将段磊扛起来,脚步踉跄走向街口。
我们所处的街道距离小区很近,来来回回不乏一些私家车和出租车,可任由我如何乞求,当司机们看到血呼啦擦的段磊后,全都选择了拒绝,更有甚至直接把车窗玻璃升起,扬长而去。
望着一辆接一辆从我们身边疾驰的汽车,再看看呼吸越发微弱的段磊,我的心瞬间跌入谷底。
就在这时候,一台白色的“大众”轿车打我们对面开来,一个剃着板寸头的中年汉子从车窗里探出来脑袋扫量两眼,接着一激灵从车上蹦了下来,凑过来帮我一块搀住段磊,扯脖吆喝:“朗哥,段总这是咋了?”
我迷惑的看向他。
板寸头汉子语速飞快的自我介绍道:“我叫邓伦,咱们杨家寨工地上的所有砂石全是我提供的,现在不说这个,快上我车,我送你们去医院。”
“谢谢了邓伦哥。”我连忙点头感激。
...
四十多分钟后,广平县人民医院的急救室外,张星宇、杨晨呼哧带喘的跑过来。
我一屁股从走廊的塑料椅子上蹦起来,嘴唇颤抖的朝他俩开腔:“胖砸、晨子,磊哥让人敲闷棍了,脑袋上这么大口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