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就是其中一种,如果再不控制,也许有一天你真的得变成一个白痴,还是全身经脉尽断的那种。”
二牲口立马瞪眼看向他,宋阳下意识的往后闪躲一下道:“别觉得我危言耸听,我见过好多例你这种情况,不信的话,你也可以当我是在乱讲。”
我当即关切的抬起脑袋:“牲口,你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像他说的那样..”
“听他瞎咧咧,我屁事儿没有,刚才真是走神儿了。”二牲口毫不犹豫的矢口否认,即便他的态度很坚定,可是透过他有些慌乱的眸子,我还是能觉察到宋阳应该没有夸大其词。
谢天龙不由分说的开口:“得了兄弟,让我开车吧,我这人属夜猫子的,越夜越有机,等我累了,咱俩再换班。”
执拗好一阵子,二牲口才不得不把方向盘交给谢天龙。
旅程继续,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二牲口木讷的盯着前方发呆,眼神中居然挂满了不安和茫然,这副神情我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
“兄弟?兄弟!”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头。
“啊?”二牲口仿佛吓了一跳,迷茫的回头望向我:“什么事朗哥?”
“是你有什么事?”我语重心长的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