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话多,你要真那么神机妙算,因为啥落到我们手里?”
宋阳无语的抽吸几下鼻子,敢怒不敢言的侧转脑袋。
类似这种情况,最近一段时间每天都有发生,谢天龙揍宋阳就跟打自家儿女似的,毫无原因,也从来不会分场合,前者打的理所当然,后者受的委曲求全。
二牲口思索一下又问我:“朗哥,候瘸子没告诉你,为啥要摆咱一道吗?”
我不动声色的扫视一眼宋阳,摇了摇脑袋,这货表面似乎满不在乎的在瞅着车外发呆,实际上一直偷摸盯着玻璃窗折射的画面在偷偷观察我们。
“那肯定是敖辉那条老狗无疑了,丫挺先是把杨广的尸体偷走,完事又想找人拖延住咱们,等你回去以后,我估摸着杨利民可能全都知道了。”二牲口攥着拳头骂咧:“恶人先告状的把戏,老畜生玩的真心不赖。”
二牲口说话时候,我的余光一直在观察宋阳,当听到二牲口猜测可能是敖辉所为时,那狗篮子明显长舒一口气。
闲扯片刻后,我没话找话的问向宋阳:“宋哥,你家是上京哪的?”
“我不是上京的,我老家江浙郊区一带的,小地方,说名字你也够呛听说过。”宋阳不假思索的回应:“王先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