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洋洋洒洒的打在这片人工栽培的草场之上。
悠扬的二胡声在周围盘旋开来,篝火旁边,我们一行四人,外加候瘸子的几个得力干将端着海碗酒杯交错。
而候瘸子倚靠火堆旁边的木椅,忘我的拉着二胡。
抑扬顿挫的乐声让氛围显得尤为和谐和充满了意境,再配上火堆上的烤的滋滋流油的羊腿肉和沁人心脾的香味,那种感觉别提有多美了。
我抿了一口酒,饶有兴致的扫量候瘸子手中的家伙什,那把二胡,绝对算得上老掉牙了,琴把熏得发黑,琴筒也有些开裂,用麻线扎着;那支马尾弓,又细又软,好像一用力就会断掉一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当年他逃离临县时候带着的那把胡琴。
在我的印象中,一切都好像发生没多久,可细细盘算,才发现真的是时光错落,这一晃眼竟已经过去很多年。
“好!”
“侯爷的水平去什么奥斯卡表现都富富有余。”
“什么特么奥斯卡,那叫维也纳,金色演播大厅,啥也不懂得选手..”
遐想中,胡声停止,候瘸子起身朝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旁边他的几个手下立马表情夸张的鼓掌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