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那个精神小伙,小伙左臂被人搀扶着,右手麻花一般扭曲的耷拉,手腕处隐隐可以看到沾染红血的森白骨头。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小伙立即扯着沙哑的破锣嗓门鬼叫:“你们谁也别走昂,老子已经报警了,咱们到法院讲理去!”
我鄙夷的晃了晃脑袋,心说现在的混子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过去我们这么大的时候,哪怕让人捶的头破血流,心里琢磨的也是如何找回来场子,可现在人不同了,稍稍挨一下,就巴不得给对方讹的倾家荡产。
或许这也是法律逐步走向健全的体现吧,但年轻人越来越没血性也是真事儿。
“嗝..”谢天龙放下面碗,惬意的打了个饱嗝,随即眼神漠然的站起身子:“老板,算账!”
“诶,来了!”
这时,一个描眉画眼,穿装暴露的中年妇女跑了过来,一边低头看我们桌上的菜盘,一边歪头往门外张望:“你们总共是..总共是..等我拿下计算机哈..”
“这是二百,多的算小费。”我摸出来两张大票拍在桌上,直接起身招呼其他人:“走了,继续赶路。”
领头的小青年虚张声势的鼓圆眼珠子骂咧:“我看你们谁敢走,老子..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