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全力,浑身的肌肉都会疼的难以忍受。”
说着话,二牲口挺起自己的左胳膊,我这才看到他的手臂处全是紫青色的印记,就好像被什么人无差别的狠拧了一圈似的,瞅着就格外的触目惊心。
“类似这样的印记,我浑身几乎全都是。”二牲口咬着嘴皮叹了口气:“而且每一次我用尽全力留下的后遗症都会比上次更猛烈,最重要的是我发现自己的反应速度、力量和抗击打能力都在随之减弱,庞友告诉我,如果我再这样下去,最多三五次可能就得..”
他的话没说完,但是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辛苦你了兄弟。”我拍了拍他的后背,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这都小事儿。”二牲口随即挤出一抹笑容:“虽然我没法替你们扛起大风大浪,但是当个司机还是勉勉强强的。”
我俩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着,累了就换个班,人歇车不停,终于在第二天的午后不知不觉中驶入h北省境内。
路过一家路边饭馆时,前面开道的谢天龙靠边停车,示意我们暂时休整一下。
简单点了几样小炒,我们四人便围坐一桌开始拉起家常。
因为整个过程中,季会都从未冲我张口索要宋阳,我也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