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嚎:“整个饭店,除了我的人,就是你的人,设计杨广跳楼也是你一手安排,现在你告诉我不是你的人做的,糊弄鬼呢?别逼我昂王朗,不然我今天就把你带回上京,看看究竟是你的牙硬还是我的手段硬!”
“你快滚你爹个篮子的吧。”我一着急,胳膊肘直接横捣在他胸口,气急败坏的臭骂:“你是特么吃秤砣了吗?咋听不懂人话呢,我问你,我闲的没屁搁楞嗓子眼,弄个尸体在自己手里有啥意义?生怕杨利民没有收拾我的借口吗?另外,这酒店不止有你的人、我的人,还有敖辉的人!敖辉是个机八属兔子的选手,不确定自己绝对安全的情况下,你拿八台大轿求他,他都不带出现的,这应该比我更了解吧?”
面对我出言不逊的反驳,季会的眼中闪过一抹清明,但仍旧将信将疑的呢喃:“他为什么会把杨广的尸体搬走,这不符合逻辑啊?”
“逻辑是什么?是表象上的顺理成章还是思维中的本该如此?你今晚上让他把杨广交出来,他从始至终没出现,你觉得他那号人会不去琢磨吗?我们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他不说对我百分百了解,但总会悟出来点啥!”我横声质问:“与其咱们搁这儿猜东猜西,你不如直接把他喊到现场。”
季会摸擦一下额头上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