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季会装神弄鬼的几句屁话,我礼貌性的笑了笑。
“你还别不信,从江湖之远到庙堂之高,从王权富贵到贩夫走卒,熙熙攘攘、蝇营狗苟无一不是围绕一个命字。”季会愈发来了兴趣,神棍似的念叨:“命有八尺,莫求一丈!你命里不带财运亨通,就得求个安享泰平!”
“承您吉言。”我装腔作势的作揖鞠躬。
余光扫视到旁边的杨广正眼神怨恨的观望我俩,我迟疑一下,抻起胳膊摸向季会的发梢:“季老板,头上沾了根线头。”
“哎呀,谢谢老弟了。”季会嘴角上翘,客套的点点脑袋。
就这么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小动作,足以证明季会的心理素质有多强大,我刚才故意猛地伸手,他非但不害怕,反倒任由我在自己脑袋上“动土”,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我坚定了自己一定要向他靠拢的决心。
这家伙年龄不大,道行颇深,最重要的是有人脉、有背景、有手段,该狠得时候绝不拖泥带水,该稳的时候,又懂得如何以柔克刚;如果真能靠得住,不说永葆头狼昌盛,至少在未来十几二十年里我们都没什么太大的烦忧。
“呼..”
旁边的杨广从鼻孔里呼出一口热气,两排牙齿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