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是赚钱给我爸翻盖家里的破房子,可我爸没了,明明他什么错都没犯,为什么会没的,你们一口一个杨利民,都觉得他跟我们家亲,其实亲个屁,我们吃不上饭的时候,他从来不管,我考学失败,我爸求他帮我找份工作,哪怕是去上京当个保安,他都不理会,我就想靠自己,一定要混个人样出来,我那么努力,广平县牛逼的社会大哥我都敢扎,崇市的社会人看见我全喊哥,为什么你们看不见,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给我帮助,呜呜呜..”
“别这样说兄弟,不就是需要点帮助嘛,我给你不就完了,来,下来吧,有啥咱们从长计议。”季会咳嗽两声,语气和善的伸出一只手。
此时此刻,在场的三个人里面,应该就属他最害怕杨广跳楼。
杨广是杨利民的侄子,甭管关系与否,这都是血浓于人的交情,尽管他嘴上说着希望杨利民被干掉,但事实没发生之前,就等于窗户纸还未被捅破,一旦杨广真跳下去,死在他面前,于情于面都等于是他在向杨利民宣战。
他所在的圈子不说能完败杨利民,但肯定没做好十足的准备,不然也不会阴魂不散的盯上我,背后使那些见不得光的伎俩。
面对季会貌似真挚的保证,杨广松动了,磕磕巴巴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