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相信王老弟一定不会介意的。”
“是!”杨广抓起纸巾毫不犹豫的拔腿就朝卫生间走去。
包房总共就那么大,所有角落都一目了然,如果非要藏人的话,恐怕只剩下卫生间,敖辉最终还是理直气壮的让杨广推开了厕所的木门。
当看到卫生间里也空无一人时,敖辉的眼中闪过一抹不可思议,但很快又被他掩饰过去,没事人似的再次昂头看向我:“老弟啊,不如我陪你喝两口?别浪费这么一桌子好菜。”
“你不今天戒斋日嘛。”我讽刺的眨眨眼睛,但手没闲着,快速拿起酒瓶分别倒上两杯酒,一杯放在转盘上推向他,另外一杯摆在自己的面前。
“规矩和制度本身就是用来打破的,有时候固守方圆,只是因为筹码还不太够。”敖辉矜持的挽起自己的睡衣袖口,像个文人墨客一般,用食指和拇指捏起酒杯,小口“滋溜”嘬了一下,接着夸赞道:“这是绍兴的花雕酒吧,对于我这个年龄段来说是非常好的一种酒,酒液撇去辛辣,但却保留该有的芬香,看来是有人惦记老弟伤到脾胃,刻意送来的美酒呐。”
“不用跟我神神叨叨的唠文化嗑,想喝呢,你就蹭点,不爱喝,门口在后,自便!”我懒得跟他咬文嚼字,摆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