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敖辉和杨广在我和二牲口的注视中大摇大摆的离开。
没多一会儿,服务员跑过来递给我们两张房卡:“是刚才那位老先生让我转交给你们的,还说你们闲得无聊可以找他喝茶,他就住你们隔壁,房卡就是我们酒店的,住宿楼在后面,如果您需要的话,待会我可以带您过去。”
二牲口气的暴跳如雷,张嘴就骂:“去特么..”
“谢谢。”我抓住他的手臂,礼貌的朝服务员点点脑袋。
二牲口愤愤的拍了下桌子低声诅咒:“这老东西要成精啊,都敢赤裸裸挑衅咱了,今晚上我说啥必须拆了丫,还有内个叫杨广的小喽啰,我必须让他好好明白生和死之间的差距。”
“稍安勿躁吧。”我叹了口浊气劝阻。
其实我何尝不是恨得牙痒痒,但却无计可施,我信凭二牲口的身手指定能把敖辉按在当场,但之后呢?是把他交到第九处手里,还是送给王堂堂当礼物?敖辉这种人精既然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我面前,总是做足了准备,我敢打赌我前脚刚拿下他,后脚又得有不计其数的罪证甩到杨利民的眼前,搞不好敖辉敢直接替我制造一场轰动的大新闻。
我深呼吸几口,竭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又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