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了。
抹擦一下脑门上的细汗,我接着又道:“那牲口呢?你刚才问他走是啥意思?”
“如果他是草寇出身,没人会关注他的去留,可问题他不是,他和我、和刚才那个小庞,包括你师父林昆一样,全是上面为了某些必须事宜培养出来的产物。”王堂堂叹了口气道:“这样的人沦为头狼公司的刀手,造成的危害性姑且不论,万一哪天他发神经,把该说不该说的全都秃噜出来,谁能承担起责任?”
“和谐社会,不应该拥有黑暗。”二牲口苦笑着感慨道:“即便有,也不应该人尽皆知。”
“所以,他肯定得走!”王堂堂压低声音道:“走在上面人没有对他彻底反感之前,否则不光他会倒霉,你也得跟着遭殃,你说他没告诉你任何,谁能证明?”
“这..”我磕巴一下,求助的望向二牲口:“兄弟你..”
“我会走的,不过不是现在。”二牲口咳嗽两声,拍了拍我的肩膀头道:“相识一场,我总得做点什么吧。”
我舔舐着嘴唇上的干皮规劝他:“其实你不用勉强的。”
尽管我现在手边确实非常缺人手,但如果继续跟我厮混下去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我宁肯独立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