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伟满眼愧疚,不停说着抱歉的画面成为我昏迷前的最后一点印象。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然大亮,我是躺在一台车的后排座上,耀眼的阳光透过车窗玻璃斜射进来,直愣愣的打在我脸上,非但没有丁点冬日暖阳的和煦,反而让我觉得热得不行。
记忆中,我们仨明明是开一台面包改装成的“供电应急”车辆,可现在显然变成了一辆很普通的五座轿车,也就是说这期间吴恒和魏伟带着我一定又换了交通工具,说不准还改了路线。
我微微侧动身体,身上顿时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这才注意到我的衣服上、裤子上居然多出好几个拇指大小的银质铃铛,只要我稍微动弹一下,马上就会响。
“咣当!”
副驾驶的车门猛然被拽开,吴恒探进来半拉脑袋,笑呵呵的打招呼:“醒了啊?”
“嗯。”我舔舐两下干裂的嘴唇,慢慢爬坐起来,使劲晃了晃晕晕乎乎的脑袋笑骂:“小伟这个狗犊子是给注射了多少药,搞得老子现在都迷迷瞪瞪。”
“差不多能干挺一头牛吧。”吴恒喘息一口,再次扬起嘴角:“饿不?你是自己下车吃口东西,还是等我给你送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