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除了跑黑车,你还接别的活不?”我歪嘴一笑,半拉身子挡在前方,将他的退路全部封死。
“什么意思啊哥们?”壮汉听到我的话,立即把手机揣进裤兜里,抻着满脸横肉的大脑袋瓜直勾勾的瞪向我。
我冲着他的面颊吹了口气,开门见山道:“听说你们上午拉个老板,缺钱还是差事儿,兄弟给指条明道呗。”
“神经病吧你。”壮汉一胳膊推向我,骂骂咧咧的哼声:“不坐车就滚一边..哎哟卧槽!”
没等他说完,我两手勾住他的脖劲,猛地往怀里一拉,膝盖绷起,照着丫挺的裤裆就狠狠撞了上去,狗日的直接疼的“咣当”一下跌坐在地上。
“干什么!”
“怎么好端端打人呐!”
“拦着他别让走昂,我报警了..”
我这边刚动起手,不远处几个拉客的黑出租司机见状,立即蜂拥而至,一个个连吼带叫的将我团团包围。
任何行当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圈子,哪怕平常吵的你死我活,可一旦遭遇外敌就会马上合二为一,这是炎夏人自古以来就有的通病,但同样也是每个行当都能得以延续的根本。
一个长得尖嘴猴腮,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