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星宇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
我能感觉的出来,他并不想跟我实实在在去唠贺光影的话题,每每我问到什么关键东西,他都会跟我狗扯羊皮。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着,眼见平常不怎么爱抽烟的张星宇竟然打算续上第四支,我干脆“嘘”的一口吹灭他握在手里的火机安抚道:“没多大点事儿,以迪哥的能耐,化肥厂里的那帮烂仔不够看。”
即便他嘴上不吭声,可我看得出来他此刻应该特别烦躁。
“我没担心迪哥啊。”张星宇迷惑的瞟了我一眼,又“嘎巴嘎巴”按着打火机,声音不大的喃喃:“怎么还没来..”
“谁没来?”我拧着眉头开口。
“没谁!”他随口敷衍一句,可能是怕我再问,他迅速偏过去脑袋。
“嘶!”
我抽口气,有些恼火的骂咧:“你能不能别特么神经兮兮得,要么就大大方方告诉我,你的全部计划,要么索性别吱声,整得阴一阵阳一阵,挤兑谁呢?”
面对我的愤怒,张星宇一如既往地平淡,就像过去我每次跟他发火时候一样的有恃无恐,让人瞅着既无奈又赌气。
“你丫就是块滚刀肉,又臭又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