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逃之夭夭,他们除了气的直跺脚,一点办法都没有。”
张星宇的这番话说的毫无破绽,我甚至都想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可正因为无懈可击,我却有种很莫名其妙的怪异感,那种感觉特别复杂,明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可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词汇。
“卢女士,请上车。”
我正盘算的空当,地藏将车门拽开,一个年约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妇女不情不愿的钻进车里,操着本地方言,不耐烦道:“我和老铁已经很多年不联系了,你们有什么事情快点说,待会我要接孩子放学的。”
这女人烫个短头,皮肤保养得很紧致,衣着打扮也相当的时尚,和村子里那些常年风吹日晒的农妇天壤之别,尤其是脖颈和手腕上金灿灿的链子,更像是在无声证明她的日子有多富足。
张星宇笑盈盈的开口:“据我了解,卢女士守寡已经将近十年,而你们的女儿今年十一岁,也就是说孩子是在您先生辞世之前出生的吧?”
“你什么意思?”姓卢的女人立马警惕的瞪圆眼睛。
“卢女士,都是明白人,非要我拿你女儿出生的月份说事嘛。”张星宇莞尔一笑,从怀里摸出一张银行卡,推到女人的手边:“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曾来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