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深知,对方不如他,他根本无需遮掩。
“杨叔,我十几岁就混社会,听过最多的话就是要我命。”我深呼吸一口气,站起身子道:“记得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现在已经无影无踪,有人说他死了,也有人说他废了,具体咋回事,完全无从考证,我这个人记恩也记仇,不过还是要感谢您老的忠告,受教了!”
杨利民嗤之以鼻的扬起嘴角:“你想表达什么?”
“我命硬!”我戳了戳自己的胸口道:“想我死的人大多走在我前面,希望我好的人,大多数都比我过的还顺畅,命途这玩意儿,不可信,又不可不敬!”
“王朗,你应该能感受的到,我在刻意给你预留时间。”杨利民沉默几秒后,又出声道:“可你好像什么都没做,至少做的不是太让人满意,你没什么想要补充的吗?”
“有啊,杨家寨的工程我确实很抱歉,进展缓慢,是我们的失职,待会回去我就催工,一定会赶在农历年之前竣工得!”我揪了揪喉结,脸上露出歉意的微笑,但语气却很生硬道:“届时,还希望杨叔能百忙中腾出一点时间给我们剪彩。”
杨利民横起眉头打断:“段磊不是说最晚下周会完工的吗?怎么你又推到了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