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他,就肯定要抓你,不然漫天的诉状可能会通过各种各样的媒介引起轩然大波,而抓你,又势必牵扯到不少利益体,这其中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暂时没人能够预估出来,不过他应该..快要伏法了。”
“他会伏法?”我瞬间惊呆了。
“暂时的。”杨利民笑了笑道:“这也是他比你老练的地方,同样是王麟自作聪明酝酿出的恶果。”
听他提及王麟,我冷不丁想到昨晚上的抓捕行动,王麟好像是打着敖辉“诈骗”的幌子,这样说来,敖辉伏法似乎也没什么不可能,他之所以昨晚上逃匿,可能只是因为还未安顿好,或者说扼住某个人某个团体的脖颈。
“王麟肯定是要倒下的,不论是背锅还是实事,这也算敖辉送给我的一点利息吧。”杨利民接着又道:“比起来敖辉,你其实要憨厚很多,他比你更清楚我需要什么。”
说完这句话后,杨利民不再多言语任何,而是专心致志的低头叠起了自己的小手帕。
我分辨不出来他口中的“憨厚”究竟是褒义还是贬义,沉默良久后,站起身子朝他鞠躬道别:“感谢杨叔的解惑。”
“我从坐上这个位置第一天起,就告诉自己,必须行得端坐得正,事实上也一直在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