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得知您的住所,一直也没顾上来探望您,真不好意思哈。”
老头点点脑袋,算是跟我打过招呼,接着又继续比比划划。
“没事儿,您打完这一圈,我不着急。”我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将礼物放到旁边的桌子上,然后随意观察四周,不算太大的院子被收拾的井井有条,一株开始抽芽的大柳树,一方石桌,几盏石凳,颇有股子“大隐隐于市”的味道。
坐在凉冰冰的石凳上等了足足能有半个多钟头,随着杨利民“喝”的一声吐息收拳,他才微笑着走到我面前。
“怪不得您老显年轻,光这套拳打下来消耗的体力就下于参加一次马拉松吧。”我清了清嗓子讨好道:“等我到了您这个岁数,如果能活的像您一样潇洒,那绝对算是祖宗积德了。”
“祖宗积德是虚的,自己积德才是实实在在。”杨利民看都没看我拎过来的礼物,整个人稳如标枪一般笔直的坐在我面前,微信道:“你是为工地的事情来的,还是为杨广的事情?”
“有什么区别么?”我抽动鼻子反问。
“如果是工地的事情,我应该对你提出赞许,虽然你的动机不纯,但却实实在在在位地方做了实事。”杨利民开口道:“如果是为了杨广,我